简介:
直到秦砚从长桌前起身平静的气氛被打破众人赶紧一哄而散辛曼也作势收拾起桌上不算凌乱的文件秦砚抬手系上纽扣看着瞬间清空的会议室问她怎么回事聽到南客的話,陳長生有些吃驚,這才知道原來對方的目的並不是自己,但他當然不可能把徐有容留下來,自己去逃命—他這時候並不知道背上的白衣少女就是徐有容,他也不像徐有容一樣自幼便習慣了背著很多東西前行,他只是答應過她,不會把她丟下他並不高大,雙肩也不寬闊,但給她的感覺,卻很踏實,就像一艘汪洋里怎樣也不會傾覆的船但今天她不想睡,抵抗著疲憊與虛弱,靜靜地看著天空如果四面八方草原里的妖獸開始進攻,這片黑色的海洋可以直接把這座陵墓淹沒,不要說他,即便是那些聚星巔峰的強大神將,甚至可能是從聖境界的聖人都只能遠避,除非周獨夫復生,誰能憑一個人的力量對抗如此恐怖的獸潮陳長生看著遠方,沉默不語他沒有折袖那種對危險的天然敏感,也沒有徐有容用命星盤推演前方危險的能力,他沒有在遠方的晨光里看到任何身影,也沒有察覺到任何危險,更沒有看到任何敵人,但他就是覺得那邊太過安靜,是的,安靜並不是足夠的理由,但他感覺不對徐有容有些遺憾說道「我自幼修道,卻信奉道不可道,所謂推演,只是聊盡人事,現在看來,你我只能憑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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